The falling leaves drift by my window
Falling leaves of red and gold
I see your lips, the summer kisses
The sun-burned hands I used to hold
Since you went away the days grow long
And soon I’ll hear old winter’s song
But I miss you most of all my darling
When autumn leaves start to fall
大概等了三十分鐘,處理過程不到十分鐘,然後就知道以後的每個月底存摺的進帳。走出勞保局的時候,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,勉強要形容也許像男人退伍走出營房大門的感覺。
人在不同階段有不同的盼望,因而有不同的牽掛。這陣子最牽掛的是退休這件事,人走茶涼是世間常態,苟延性命於亂世,還得中華民國政府勞保不破產才行。
過去三十年,差不多幾年換一個工作,有些是現實的無情,多半是自己的任性,時間拉長一看,好像跟現實無關,也跟任性無關,世間事成住壞空皆自有定數。
隔著幾個街區,也是九月的某一個午後,我簽了名,蓋了章,她默默地也做了相同的事。
那一天之後我好像就失去了什麼,至於失去了什麼並沒有確切清楚的辭彙可以表達。
一年又一年的這樣過去,失去的沒有遠離,也沒有靠近,周而復始。悲歡離合像是宿醉,載沉載浮的浮華世界裏,不遠不近的陪著。
像極了一地落葉後的人生,很難說是誰的責任,不知道誰會清理。無所謂的落葉還是一片片落著。
我需要好好吃一頓,好好喝兩杯。秋天的陽光依然炙熱,而我的心如落葉般終於墜落至地面。